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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我恼云大夫,怎恼得起来。」再玩笑道,「记得我昔日曾想,能死在柳相手上,我也算死得其所。如今能被云大夫亲手擒住,我更心甘情愿。」
云毓做出叹息的神情道:「王爷不愧京城风流第一人。」
他领口之上的颈侧处有一块隐约痕跡,油灯光下,看得不太分明。
我接着道:「云大夫对本王所做之事,只因立场不同,假如本王处于你的位置,也会这么做。各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没有对错。我记得你曾和我说过,人各有命,做人当认命。本王败就败在太不认命。实在理当如此下场。」
云毓道:「这般的人,不只王爷一个,家父也是一样。家父总把啟……皇上,想成个年少无知的皇帝,自以为老谋深算,我是他儿子,也情知劝不了他。」
他神色中,终于露出了一丝疲惫与无奈。
云棠错看啟赭,在情理之中,他是太傅,看着一个孩童长成皇帝,总是很容易还把他当成那个天真的孩童。岂不知这世上就数人变得最快。
真的彻底瞭解啟赭的,可能只有云毓。
我道:「你总算保得了令尊性命,他一时拐不过弯儿,将来总会想明白,你还是为了保他。」
云毓摇头,「他不像王爷这么输得起,想得透。」
我道:「多谢云大夫夸我一句。这样罢,说不定我和云太傅关一块儿,到时候我劝解劝解他,做人当看得开成败。」
云毓又笑了:「王爷又说笑了,他怎么会把你与家父关在一处。」
这个他,不用说是啟赭。
我笑一笑道:「说到玩笑,我要说多说件事情。云大夫下回和谁慪气后,别又喝多了酒随便找个人就开玩笑当洩愤了,这事可不当玩的。你看,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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