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盘查之后。」
想来,云毓今天来,便是代替我的皇帝堂侄,将这两条路告诉我,让我选一选。
我笑道:「不知是哪两条道,让柳相送认罪供词,命云大夫为本王指路,皇侄儿这安排的可真俏皮。」
云毓道:「不及王爷此刻的话俏皮。这两条道,一是让去个清幽雅致的地方住着,就是地方小些,服侍的人多些,而且服侍的可能不会怎么称王爷的心。」
这是软禁一辈子了。
云毓接着道:「第二条道,就要请王爷多多反省过错,最终大彻大悟。京郊普方寺,一入净土,放下万千尘缘。」
原来是刮光头做和尚。
我道:「我放得下,只怕那庙里年轻的小和尚太多,住持方丈放心不下。」
云毓道:「王爷放心,那座寺院是特意为你建的,无旁人乱王爷的尘心。」
这还是软禁,不过就是做光头后再软禁,大约能活动得更开些,可以在一座庙里到处逛逛,不是锁在一间屋子里。
我道:「是要能时常活动还是要吃素,很难选择啊,容我仔细想想。」
云毓道:「不急,等全部查妥还要些工夫,王爷可以慢慢想。」
他顿了一顿,挑起眉,「方才王爷说了那句俏皮话,可是这一回恼了我罢。」
我真心实意地道:「没有。」
云毓一直对我做的事,和我一直对他做的事并无分别。在他来说,我是奸,他是正,他为国,为啟赭,为保亲父这样做天经地义,没半点错处。他一直提点我提防柳桐倚,乃至让柳桐倚与楚寻合奏暗示这两人认识,都有留情之意,只是我当局者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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