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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冻得失去理智,又或许想起了春红临走前紧紧抓着他的细瘦的胳膊。
算了。
我自己爽了就行,挨一脚也不亏。
天光照进庐陵,驱散高高在上的的江氏仙庄终年缭绕的白雾,从肃穆到冷寂的窗棂照射进地面上。
“谁在这里喧哗?”
那声音冷如清泉,衣摆还未至,强大到压迫的灵力已经叠荡而来。
宣平他们听到来人声音,全是面皮一紧。
“大哥!”“……表哥。”
来人一袭广袖云杉,头发束得一丝不苟,俊美无俦,表情冷漠。
他不带什么感情的视线瞥向趴在地上狼狈不已的江宴秋。
“怎么回事?”
江佑安刚刚还趾高气昂地像个红色大鸡毛掸子,在他哥面前瞬间规矩得像打了水的山鸡。不敢有所隐瞒,一五一十将刚刚发生的事情陈述了一遍。
江宴秋趴在地上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