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爹管教我,你稍微动动脑子,我说的又哪里有错?不是你说的宣夫人是我的嫡母,就算我半个母亲吗?在别人母亲的牌位前,你一个外人要替她管教儿子?”
话音未落,一股大力袭来。
等江宴秋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像片羽毛一样飞了出去,腹部传来后知后觉的痛感。
是江佑安一脚把他踹飞了出去。
虽然只比他大几个时辰,可修真者的一脚可不是开玩笑的。
“他不能管教你,我这个二哥能管教你吧。”江佑安轻蔑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在这里撒野,野种果然是野种。”
江宴秋:我干你爹。
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翻江倒海般绞痛,冷汗瞬间冒了出来。他手指不自然地痉挛握紧,视线被沁出的冷汗模糊,影影绰绰看到江佑安那张艳丽张扬的脸上阴沉得能滴水。
他疼得意识恍惚,想起了被萧无渡那个老狗逼叫人拖下去放血的时候。
一样的狼狈,一样的任人宰割。
感受着生命随着血液流逝,意识渐渐丧失。
有愤怒和不甘吗?好像也有,但也不多。
这些剧情人物和世家弟子,随随便便决定他们普通人的生死。
仿佛踩死一只蚂蚁一样漫不经心。
以他以往的性格,没有必要这么冲动,当场顶撞得这些人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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