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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时行下颌弧度不变,孤傲故旧,讽笑道:“哪里哪里,臣不过奸佞小人,怎当得起殿下一声错怪。”
话一出口,裴时行也觉自己太过无状。
他明明盼着元承晚原谅自己,这些天更是思她欲狂,可当真回到了她的身边,却又忍不住要诉说委屈。
可惜一不小心便诉成了这副冷言讽刺的模样。
长公主虚捏了拳,错了错齿,仍是好脾气道:
“这也是本宫误会了你。我十五岁上便听闻状元郎刚直清举,持正不阿,乃河东才俊。后来卿家入朝为御史,便知传言不虚,你果真如此。”
她语气放得更柔:“你自己即是纯臣中的一员,又怎会去残害如你一般的忠直之士呢。”
裴时行只觉自己浑身熨帖无比。
她竟当真如此宽容他。
男人僵直的脊背不知不觉松下去,口中却言不由心道:
“我不过是个让殿下恶心的男子,想必此刻殿下已是肺腑翻滚作哕,不必费心再来欺瞒我。”
此话一出,他双脚仿佛在半空中颤颤攸悬。
却半晌都未能等元承晚为他递来梯子。
殿中一片悄寂无声。
裴时行仿佛不敢置信地转头望向她。
却见她满目嫌弃,明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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