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把药吃了,别真病死在这里。
山长水远的,道路一结冰,路上连辆车都没有,真要客死他乡,也只能用草席卷吧卷吧,随便一扔,颇为凄凉。
林诚回自己房间给他倒了杯热水,把药递给他,看着他吃完。
吃过药,秦戍在床上躺下,腹部疼痛缓和了些,没那么绞着疼了。
林诚看他脸色好点,搬凳子坐在床沿,认真和他商量:“要不我去和路老师谈,再给你争取争取?”
秦戍声音虚弱:“不用再谈了。”
“你把你做过的这些事和她讲过吗?”林诚纳闷,“你为她做了这么多,她还是一点都不感动?这未免也太狠心了。”
秦戍瞥他一眼:“你不懂,我不想让她觉得她亏欠我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和她没关系。”
林诚呸了一声:“行,我是不懂,谁让我不谈恋爱呢。那我不去找她,你以后也别再做这些傻事,等离开黎阳坝,你就当这三个月什么都没发生过。”
秦戍沉默了很久,应了声好。
时间不早,林诚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再睡觉,秦戍说吃不下,饮尽床头那杯热水,就当晚饭了。
知道秦戍的性子,林诚不再多劝。
有时候林诚都很好奇,秦戍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不珍惜身体不说,一身伤病也从不喊疼,把他从江城大学旁边的巷子捡回来时,他就折服于秦戍的韧劲。
一股无论在哪,都能野蛮生长的韧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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