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以及鼻樑的那竖长直线,感觉都是刻意为之。一个濒死之人刻意加强这些细节,一定是有意义的。
毫无所获!翻完自己手上那本《符号全书》,除了白羊座的象徵符号,我也找不到其他符号更接近陈文钦教授在命案现场所留下的图案。
「你觉得呢?」我问毓璇。
「如果要从白羊座符号象徵的意义去联想出兇手的身份,那真的是需要具备相当穿凿附会的功力。」毓璇说。
「我同意!陈教授怎么不直接写下名字就好?」我说。
「大概是不想让人一眼就看出来吧!」毓璇说。
「你和我想的一样。但如果陈教授想指出兇手的身份,为什么又不让人能一眼看出?除非…陈教授留下那个符号并不是要指出兇手的身份。」我说。
「会不会陈教授想告诉他人,兇手是白羊座的。」毓璇说。
我对毓璇摇了摇头,表示我不认同她的猜测,顺便也试图将这些疑问从脑袋里甩开。如果真如毓璇所说,那嫌疑犯的范围太广了、也太不明确了,陈文钦教授不可能留下这么笼统的讯息,不论他想告诉我们什么,一定都与这个符号有相当具体而且有意义的关联。
闔上厚重的《符号全书》,我翻开了那本《清代天地会源流考》。毓璇将椅子拉近到我旁边,和我一起翻阅这本书。
「要从那里看起?」毓璇问。
这个问题没有困扰到我们。我将书本竖立,正要翻开,书本就自动以某一页为界,分开成两部份。分隔点是一张名片,陈文钦教授研究助理曾嘉泰的名片。
「我还以为这本书是陈教授借阅的,原来是曾嘉泰。研究生就印名片,还真骚包。」毓璇说。
「不管是谁借的,我想陈教授和曾嘉泰应该都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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