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防止对方咬舌自尽,又从腰上拿出绳索将那人捆绑到梁柱上。
玉晏天看着人被捆绑好,摇摇颤颤坐倒在堂椅上。剧痛来袭,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
玉晏天没力气言语,指了指衙役,姜栋立马会意审问道说:“说,是谁?谁派你来的?”
那衙役一声不吭,只是死死盯着玉晏天。
玉晏天缓了一口气,看着身材魁梧,面相凶煞的衙役,冷笑道:“你是聂云吧?”
姜栋满脸疑惑:“什么聂云?”
玉晏天却不搭理旁若无人,从桌案上抽出聂云的详细文案。
提着口气眼神锐利徐徐道来:“每月一发月银,你便会向其他人借钱,这死去的其他九人都曾借钱于你,你孤身一人需要大量钱财,不是爱赌便是爱嫖。”
那衙役咬着封口布条哼哼唧唧,似乎在说什么。玉晏天对姜栋说:“解开封口。”
姜栋嗯了一声拿掉布条,仔细盯着聂云以防自尽。
那衙役斜眼不服气地冲玉晏天说道:“就算我是聂云,你说这些又能证明什么?”
玉晏天仰头不可一世笑了两声道:“凡人为之事必有蛛丝马迹。你一个正值而立之年的年轻男子,怎会喜欢一个半老徐娘。上面记载过去一年你包了一位叫花蕊的女郎,可那位花蕊女郎年前却被一位金主赎了身。更奇怪的是,那个妓管的老鸨为何要来辨认你的尸身。”
聂云听闻狂妄叫道:“你说这些我听不懂?”
玉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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