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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红的眼尾半眯,恍惚间好似有泪流下来,又被顾一铭吸允干净。
“只是这样吗?”顾一铭含住他的耳垂低声询问,不肯饶他。
当然不是,沈既白的身体紧绷又忍不住颤抖,他神思恍惚地想,顾一铭不会知道他曾经频繁地出现在沈既白的梦里,五年,一千八百多天,占据了他至少二分之一的睡眠。
每一次的结局都是沈既白被推开,又在下一次的梦里重新覆上去。
他把自己的心捏成了一个小房子,里面唯一存放着的就是顾一铭,这个房间没有钥匙,沈既白在里面来去自由,只会在一次次的想念里越发沉迷。
他就像个瘾君子,不管再怎么努力,都无法抵御罂、粟的魅力。
沈既白不愿回想曾经的无力,也不想回答这个无法解答的问题,于是主动抬起头去索吻,试图堵住顾一铭的嘴。
这就是拒不配合的态度了。
顾一铭惩罚似的,舌根搅、弄,用力吸允,直吻的沈既白气喘吁吁,热汗连连,却不肯再动了。
沈既白更瘦弱些,经不起刺激,躲在顾一铭怀里轻喘,这种空虚到极致的燥热,让他抬起了小腿去蹭顾一铭,却被按住了脚踝折在胸、口不准再动。
房间里的味道越发浓郁,沈既白在强烈的信息素冲击下终于缴械投降,他眼尾泛红,眼睫上带着湿意,看人的时候像清风拂过心底,难耐又风情。
“标记…我。”他热的脸都红了,半眯的眼里全是情、欲。
“想和我、交,配吗?”顾一铭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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