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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既白在信息素的冲击下眩晕了片刻,勉强撑住心神,连忙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安抚顾一铭,他毫不吝啬的付出,一遍又一遍,直到腺体发胀发烫也不停歇。
每一个omega都在生理课堂上认真学过怎么去安抚一个易感期的alpha,这个时期的alpha会撕烂omega的腺体,这是深埋体内的兽性显现,必须要先让alpha的情绪稳定下来,才可以进行标记。
沈既白一边释放信息素一边和顾一铭接吻,他是很优秀的学生,当初学习也很认真,对顾一铭的易感期也做了充分的准备,原本以为这件事会很容易。
直到顾一铭放开他的唇,沈既白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被推倒在了柔软的沙发里。他被信息素影响了,引导者又变成了顾一铭。
顾一铭的眼眶发红,头痛欲裂,横冲直撞的信息素急于发泄,怀里的omega还在不知死活的释放信息素,惹得他低下头直喘气。
强行压制的后果就是让他的手臂都在发抖,没有人知道痒和痛哪个更难忍,然而此刻他却不能放肆享用这份不知是奖励还是折磨的情、事,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确定。
深吸一口气,顾一铭竭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强制自己平复情绪。可他又忍不住想先尝点甜头。
于是他搂紧沈既白,温热的躯体让他备受煎熬,压制着的声音沙哑的不行:“沈既白,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沈既白勉力承受,易感期的alpha变得更有攻击性,也更难容纳,在这么浓郁的信息素诱、导下,他很快就会假性发情,更何况他一向对顾一铭没有抵抗力。
“因为、你说、我们合适…”沈既白的声音破碎,和往常的清朗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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