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高脚杯,嘖,这种东西有人只有买一隻的吗,「有酒杯却没有一隻碗……他妈的一隻普通的杯子到底长在哪里?」
最后他终于在角落的一个布满灰尘的拆封纸箱里找到一个平口玻璃杯,上面还贴着特价的标籤。
丁浩潍开始怀疑对方到底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这个地方简直比旅馆还不如。旅馆里至少还会有冲茶的热水壶跟乾净的杯子。
除了整箱整箱的矿泉水,这个厨房根本是样品屋。
他把洗过的杯子尽量甩乾,从成打的矿泉水中取了一罐,将水倒入杯子里。
再一次回到钟昀翰的床边,他扶起看起来因为头痛而摇晃的人,「先喝水。」
钟昀翰碰到降临在唇边的杯缘,一股作气的将水喝完,总算找回了一丝清醒了,「……谢谢。」声音微弱但是确实。
「现在……几点了?」他接着问。
听到了丁浩潍的报时之后,钟昀翰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拿起了手机的瞬间就拨了出去,一连取消两位家教学生的授课。
放下电话的钟昀翰,几乎又立刻瘫倒在床上。
丁浩潍自作主张的翻了主人家的衣柜,套上了一件外出短裤之后找到钥匙,在附近的商店买到了感冒药,在一楼大门的时候与一名金发的男生擦肩而过,而后再一次回到四楼。
他毫无犹豫的先把病人叫起来,「先吃药,今天星期天,没有诊所会开。」
虚弱的人因为没有眼镜而视力模糊,柔软的短发凌乱的贴在额头上,未退的热度让人变得异常听话。
丁浩潍让钟昀翰吃了药之后,开始脱他的衣服。
「你流汗了,穿着湿的衣服等等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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