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逢吉眯缝起双眼,转脸打量着萧洪,撅须笑道:“国舅何必客气,以后,你我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你若是想把船凿沉,淹死的可不止我一人。”
萧洪脸上变了颜色,急忙拱手长揖:“萧洪不敢!”
“你下去吧,我还要写两封信信,不日便派人送你进京。”
李逢吉这次到东都本就不甘,是与牛增孺负气,才故作大举搬迁。两个儿子不争气,外派做了多年刺史,也没什么政绩回京,他还不能离开权利核心。
今日意外得了这个“国舅”,有了为太后寻亲的功劳,他重回长安,就多了一份筹码。
这也是他给王守澄的投名状,牛增儒靠不住,他还得投靠内臣。
第一封信,就是让长子从汝州赶回来,而萧洪及给王守澄的信,将由儿子亲自送往长安。
若李奏心意未转,这萧洪怕是永远都到不了长安。
可现在不同了。
李奏不仅要留他的命,还要他留在王守澄身边,为自己所用。
像他这样无父无母的人,能牵制住他的,唯有其虚假身份。
别人不容易找,李奏却知道,前世为他证明身份的人,是福州西禅寺的方丈,可这个方丈做完人证,从长安回福州的路上,就暴病身亡了。
直到东边窗纸泛白,裴煊吹熄榻桌上的蜡烛,站起身笑道:
“我本无意入京,只求做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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