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多了太多胜算。
皇兄空有兴国之心,却疑心重重、优柔寡断,总试图用权术来平衡内臣、制约外臣,对不驯藩镇却又一味退让,朝廷威严尽失。
一朝放任不良,他日举国效仿。
而宦官裹挟着皇权,与不甘退出朝堂的没落士族勾结,这让他更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必须提前布局、主动出击。
李奏猛地从轮椅上站起来,在随风闪烁的烛光中长身而立,继而转头看向他们,粲然一笑:
“泱儿能看透的事,某又岂能装作看不透?此时虽一无所有,假以时日,某终将会用双腿走入大明宫,郎君……可愿助某?”
元枫、裴煊愣了一下,转而又惊又喜,二人忙单膝跪地,拱手坚决道:
“臣,愿肝脑涂地!”
三人热血沸腾,秉烛促膝,谈了整整一夜。
这一夜,留守府里烛光也亮了大半宿。
李逢吉对照着告示上萧太后亲弟弟走失的时间、地点,与萧洪细细打磨,连走失前后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都想得清清楚楚。
“李留守,万一要我找出证人,我......”
“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就算当时有证人,如今寻不得踪迹。也最正常不过。你刚才说,曾在西禅寺住过两年......嗯,老夫会安排好,你就放心去西京吧。”
“留守提携,萧洪知恩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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