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要是哥哥能不这么正经…跟梦里一样热情点的话就好了。
晚宴毕竟漫长,等到一护能从正坐的姿势里解脱出来的时候,他的腿都麻了。要不是哥哥扶着他一路往椿院走,一护肯定半路上就要趴下了。一护成年之后也并不比兄长矮多少,可他非要像个孩子似的半歪在白哉怀里,让哥哥环抱着的腰一路半扶半抱走回去。以前一护自从懂事了起,就不怎么跟兄长撒娇了,可现在一护却知道,他的依赖会让白哉觉得很高兴。
只要能让哥哥高兴,一护自己也就觉得很开心,所以他假装半残人士,也颇为得意。
不过现在的椿院不是一护跟白哉的两人世界,还有那堆吹鬍子瞪眼睛的老头子们在呢。一护愉快的心情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接下来的项目是他们这一堆逼良为娼的罪魁祸首围成一圈,要开始给清志施压了。
一护不知道当年是不是他哥哥也遇到过这么一遭,但作为此刻的帮兇的一护光是想像一下都觉得很不爽快。毕竟白哉跟清志一样,都是承担着“监督者”的职责,所以长老们故意要讲过去那些血跡斑斑的“监督失败”后家主遭到诅咒反噬的惨状,用意自然是逼迫已经上了贼船的监督者不要怠忽职守。
一护不爽快的缘故,倒不是因为长老们的危言耸听。以他当了六年家主,持续不断地研究如何摆脱诅咒,并且最终绝望地作死了数次的经验来看,长老们所说的一点也没有夸大其词的成分。但正因为这些可怖凄惨的往事是真实的,才会变成心理的重担,一直压在哥哥心头无法祛除。
本来哥哥就不愿合作,寧可选择去死了。要是最后无可奈何的妥协的结局反而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兇险痛苦,那样的话哥哥究竟会有多难受?
一护一面看着清志面色惨白地颤抖着嘴唇,一面用馀光打量身边白哉的表情。一护无法从兄长的表情揣测到是否白哉也会想起当年的自己,因为哥哥看起来冷酷又淡漠,就像是个毫无怜悯心的石像。
长老们说完了那些故事,就让白哉把规则一条条跟清志说明白了。一护在内心里自私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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