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如何?」嘶哑的嗓几乎变形,乾得让人听得喉咙发疼。
「哪能如何,就一个活人和一个死人,没多大变化。」篤含笑道出会掉脑袋的浑话,见对方似乎没有反应,只好逕自提起板车准备要走。
「他对那个人……」
红发的男子等了半天没等到后续,只好自己接着后话想了想,又似乎想出结论,一张平乏不容易记住的五官神情颇坏。
「主子总习惯躺到冰棺里头抱着人温情脉脉,前不久才睡完午觉,现在大约正在说夫妻间的私密话呢……啊,瞧我这记性,罗桑大人肯定不知道,主子十年前就与个尸体举行完婚礼,很变态是吧?」
之后无视脸色大变的撒肯,篤十分愉快的拉着板车走了。
现在他得继续去监视加上等待主子的情夫通知召唤。
唉,宫廷生活真是太邪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