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有一天她变得冰冷了该怎么办。
他的手臂慢慢收紧,道:“我担心你。”
江寄月道:“我其实还好的,就是吐得狠了些,等过了这阵儿,以后就好了。别的也都很好,大夫把脉时都说我脉搏沉稳有力呢,不要担心了,嗯?”
荀引鹤从喉咙里冒出了个‘嗯’字,他自然也知道这是正常的现象,待江寄月诊出有孕后,他问了许多同僚该如何照顾孕妇,总体来说妊娠反应千奇百怪,落在他耳朵里,就只有‘受罪’二字。
荀引鹤咬江寄月道:“如果我能替你怀好了。”
无论如何,他的身子总比江寄月的强健些。
江寄月笑:“你说什么呢,哪有男子怀孕的。”
她并不是在一无所知,心血来潮的情况下选择做了母亲,虽然这孩子来的时节过于微妙,也让她犹豫过,但她依然觉得该给荀引鹤一个机会。
尽管看上去,他并没有适应良好。
江寄月道:“等生下来了,你就会喜欢了。”
荀引鹤不置可否。
荀府近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一夕之间,大姑娘被禁足,大老爷身体抱恙到需要冲喜的地步,而再半个月光阴过去,大姑娘的婚事就议定了。
确实是远嫁,等出了阁,怕是此生都难相见的那种。
荀老太太对这些事依然选择做了个入定的老封君,并不置一词,郗氏与荀梦贞都很担心荀简贞,可江寄月怀孕怀得辛苦,连刚拿起的中馈又都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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