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得,偏我生不得?”
荀引鹤淡道:“那不一样。”
他再否认第二次,性质便有些不一样了,江寄月严肃起来,看着他:“荀引鹤,你收回刚才那句话,就算你不要这孩子,他也是我的孩子,不耽误我要他。”
江寄月踹他:“把我放下来。”
荀引鹤松了手,把她稳稳地放在地上,江寄月撇走针线篓,一副不愿再理他的模样。
荀引鹤倒不是不知道他那句话说得该死,江寄月听着怕是会多心,可他总在翻来覆去之间做着噩梦,就如同江寄月梦到这个孩子会与他自相残杀般,他也总是能梦到这个孩子坐在江寄月的身上,江寄月被吸成了人干,而他却白白胖胖。
所有人都在对孩子的新生欢呼着,没有人注意到枯槁的江寄月。
荀引鹤想,若生孩子是这样的,那恐怕这个孩子也活不到能与他自相残杀的年纪。
他掀起被子上床去,江寄月背对着他睡着,荀引鹤自然而然地去搂她,反被江寄月拍掉了手。
两人都没说什么话,荀引鹤放几次手,江寄月便拍掉几次,巴掌的清脆声在房间里连绵不绝,到了最后江寄月鼓起脸问他:“明知道在找打,还非要伸手过来,感觉不到疼吗?”
荀引鹤问她:“消气了吗?能让你消气,挨些打算不得什么。”
江寄月嘟囔道:“你明知道我会生气,还要说那些话做什么。”
荀引鹤见她确实是消气了,手搂住她,脸枕在她的肩窝里,掌下的身躯温热,有起伏,对他的一切行为举动都有所回应,荀引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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