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知涯不知道该如何讨好她,留住她。
可是江家出事了就不一样了,什么都没有的变成了江寄月,而他摇身一变,却成为了施舍的那方。
这简直是天翻地覆的变化,也让沈知涯心里那根从未直起过的脊梁骨突然挺直了。
他开始变得无法控制自己,总是克制不住地向埋怨‘都是因为江家拖累’这些话,他看着在他的责备下,从来开朗的江寄月一点点沉默下去,眼睛里的光一点散了,变成了从前那个卑微无助的自己,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
沈知涯再也不是婶母口中不行的人,相反,她们都热心地建议江寄月一定要笼络住他,用各种各样女人的花招讨好他。
真是畅快舒心啊!
可是,为什么事情还是变成了这样?
荀引鹤的话像是一记棒槌,击散了他所有的美梦,把那个无能又自卑的他重新裸/露在江寄月的面前,她又会怎样看自己呢?
沈知涯想都不敢想。
于是他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哭了出来。
这不同寻常的哭声倒是把一个闲逛的人吸引了过来:“这不是状元郎吗?怎么竟在街上哭?”
何进的声音。
沈知涯糗大了,但还不及他反应,何进就一把搂着他的肩膀:“什么难过的事,喝一坛酒就没了。”
说着,也不顾沈知涯的推拒,半是邀请半是胁迫地把他架进了酒楼中,叫店小二速速点好菜上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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