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打感情牌,因此沈知涯长篇连牍地说起江左杨的恩情,他又如何为了报恩娶了江寄月,日后也只盼着能好好对待江寄月,这样九泉之下才好见先师。却只字不提当年两人的情谊,沈母的逼婚,与这两年来他的冷落。
江寄月在旁默默听着,连一碟碟精致小巧的糕点端上来放在眼前,也没有吃的欲望。
荀引鹤道:“听上去,沈公子倒是有情有义得很。”
大召推崇尊师重道,沈知涯与香积山关系密切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倒不如另辟蹊径,给自己树一个有情有义的名声,也好淡化江左杨事件对他的影响。
所以今日,他一定要江寄月一道来。
果然,荀引鹤听上去似乎有点动容了,沈知涯备受鼓舞,正要再说几句时,却听他话锋一转,问道:“我见沈夫人今日神情憔悴,可是思虑难眠?”
江寄月下意识摸了摸脸,她为了有个好气色,临出门前又擦了粉,应当遮掩过去了才是,却不想依然被荀引鹤瞧出来了。
江寄月道:“民妇总是深夜思念家父,因此少眠,是以才有几分憔悴。”
她摸脸时抬了手,那手背上的细小刀伤就格外引人注目,江寄月不是故意的,只是那些伤口不疼,她也忘了。
荀引鹤轻轻一瞥,道:“夫人手上似乎有些伤?”
“那些伤是刮鱼鳞时不小心弄的。”江寄月道,“家贫,买了鱼总要自己剖杀。”
她说得轻描淡写,看来对那些活已经习以为常,荀引鹤微微垂眼,道:“是吗?”
江寄月道:“民妇与知涯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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