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渊眼底闪过一道惊讶闪烁道:"他便是号称最年轻的鬼才纪相纪智才?"
槐安看到隔壁空桌放了一盘乾果,转身取过来吃一把道:"是他没错,陛下很欣赏他,这次征战也是他请缨的。"
雪渊道:"他号称有鬼才之谋,感情是来扬名立万的?"
槐安道:"谁在皇城不想扬名立万?只是用不同手段罢了,贺忘笙在北疆那鸟不生蛋荒凉贫脊的鬼地方尽忠报国,可还不是被朝上的百官嫌的一无是处?说他一条犬容狗还想学中原臣子报效朝廷不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就大幸了,皇城前年才把原本的校级将士全部撤换一批新官,这年头军职不好当啊!怎么样的被人厌恶,读圣贤书之士谁不想在皇城大展长才?"
雪渊默然的喝完酒,似乎在沉思,槐安也不催他,自己吃完半盘荔枝乾及银杏。
"她走的时候我整个人浑浑噩噩几度想跟着去,却放不下国仇,她生前总是希望我能报效朝廷为陛下守护黎民百姓,救助那些夹在两国之间无处可逃的人们……槐安……我真的没爱法爱他……对不起……我真的……没办法……"
"她"是爱妻,"他"是儿子,雪渊害怕触及爱妻的名子,深怕一碰就碎的心再度彻底崩溃,他唯一能用载着泪水的双眼、胸闷如离水之鱼的表情面对之人,唯有槐安。
槐安抬头看他,他从未称呼"儿子"因为他总是觉得这孩子降生夺走了爱妻性命,他甚至不想见到他。
一面都不想。
槐安看着窗外一片黄沙枯草,问道:"什么时候发生的?"
他思路一向很快,若非雪渊与他熟识,一般人跟不上他的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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