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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心知肚明,义渠王得到风声自己先往南撤退,眼下各王侯诸侯寧可休养生息也不愿面对外强,王上之位得来内情复杂,先帝皇子眾多表面虽安分守己实则各王侯都在暗中观察,演变成中央政权不稳各地方尾大不掉之局面。
雪渊抿一口酒,与他对上视线再垂眼望着桌脚。
槐安一手酒瓮停在半空中喃喃道:"你倒真是艺高人胆大啊!"
一脚踢向两个布包,咕咚两个满脸是乾涸血块的人头滚出来撞到墙面,雪渊抬脚狠狠往下踩去将两颗人头辗成一地血肉模糊脑浆四溅。
雪渊随手一辉,洗尘咒将靴面裤管血肉洗净,一下便恢復整齐乾净的黑裤黑靴:"两个狗头本想掛在军旗上吓吓那些小狗,罢了!"
语气很像在谈一件无关紧要之事,独自一人闯进万兵中取两位犬容王子首级,又毫不在意在与敌军交界处孤身喝酒间晃,真不知该说他像天借胆还是傻过头!
槐安道:"我见附近南下逃的难民疯传一个有蜀川口音的侠客,说他被敌军满城通缉,我看你近期先返回皇城吧!要是被犬容兵抓到不把你大些十八块才怪!"
雪渊冷笑道:"哼!那也要看他们有没有本事抓的到我!"
"我听闻有一队莫约一千人马的火炮营正往这里赶来,是受皇命来征战犬容兵的?"
槐安发现自己裤管上沾上几块脑浆,弯腰用洗尘咒弄乾净道:"是呀!你猜这次的军师总参谋是谁?"
雪渊一脚架在板凳上,用手指画着杯缘沉思一会儿道:"范青?"
"不是,是纪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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