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多情也好,现在的我还有点奢望,你和我并不是那样只比陌生人好上一点的关係。
或许你看到这会想问,那假如不是客套,该怎么称呼彼此?
别人怎样我不确定,但对我来说,面对亲密的人,我的叫法和面对陌生人差不多,还是用那个人作为代号。
就好像是闺蜜间总是爱在彼此面前称呼自己男友为:「我家那口」那种感觉,连叫名字都嫌会拉远对方距离。
你一定不知道吧,现在我的手机联络人里,你的称呼就是那个男人……曾经的我将其视为极其贴近,才能这样称呼。
但现在的我,却忽然觉得那个男人这个词代表的,有没有那么一丝可能,是因为我对你只剩下陌生?
我还记得你说过,你是个卑鄙的人。
但其实你不懂,我更害怕的,是你不再卑鄙那天。
戴珊沫」
那天晚上,是曾杰第一次没替戴珊沫考虑,不管时差不时差,看完文章后,就马上打电话给她,甚至是只待在自己狭小的出租房,相伴只有身旁暖气机运作的声音。
「喂。」
没有间隔太久,那头的人就接起,在沉默中等待他的开口。
没有电子音乐,没有人声吵杂,只有他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