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有整整一个星期,他都不敢拨通曾经熟悉无比的电话,光是看到那串号码,心脏就会猛然收紧,慌张茫然佔满其中。
逃避似,吊着焦躁的心又过了四天,曾杰才敢尝试着,点开属于她的社交网页。
说来也是恰好,在戴珊沫的个人页面上,一篇文章十分鐘前才发出来。
抖着手,曾杰不自觉放轻呼吸,点开了那个文章,定眸观看起来。
「给那个男人:
我记忆力不好,认识你却好像还在昨天,只是转念一想,假如真的是昨天,现在的我肯定没有年少时候的勇气,愿意踏进那个巷子,愿意在听见你的话后,还能勇往直前的陪在你身边,这样的话,或许很多事都没有后来了。
我曾经以为,我需要担心的,是你会在外国的繁华中遗忘我,所以曾经拼命在你面前做了许多蠢事,就想要在你心中留久一点。
却没想到,某天在经过以前与你走过无数回的路上时,我本来应该对一切感到熟悉,在回想当时我们的模样时,脑中竟只有一片空白。
我没气馁,特意在街口停下,仔细回忆很久,才终于想起你的怀抱温度。
很温暖,很宽阔,只是相隔太遥远,我甚至不能确定我记得的,到底是不是你现在的模样,会不会我的记忆都是错觉,不属于现在的你我,只是在我脑中放到过期失效的待销毁品。
那个男人。请原谅我暂时这样称呼你。
面对不认识的人,因为我不知道名字,我总习惯用那个人来描述,就像在巷子里初见面的你我,除了你呀我呀的乱喊,在我心中都是用那个浑蛋来形容你。
我本来考虑过,用连名带姓当作现在对你的喊法,但转念一想,比起那个男人,这样叫法,似乎才是最遥远的距离,保持着极其克制的距离,绝对礼貌不失客套……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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