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温煦的榻间灯火融融,季路元黑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地替郁棠处理着小腹上的伤口。
匕首确实捅穿了糕点,但好在郁棠只是被那刀尖戳破了一寸皮肉,上过两层药后便止了血,除去直腰时略感不适,其余的倒是真没什么大碍。
“季昱安。”
郁棠偏头系上里衣的带子,旋即又扬着脑袋要去亲他,
“你怎么还在生气呀?别生气了。”
季路元彼时正在替她侧颈的刀痕上药,见状便微微垂首,主动在她唇角啄了一啄。
“我没有在生你的气。”
他将药膏放到一旁,转而又在郁棠的眉心印下一吻,
“我只是,终于可以理解你当初对于我偷偷离船时的感受了。”
——瞒着另一半暗自行动什么的,完全应当写到律法里被明令禁止。
冰凉的手指轻轻拨了拨郁棠浓密蜷曲的鸦黑长睫,季路元意有所指,几乎是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挤出对她的控诉。
“简直让人气到,恨不得一根绳子直接吊死在对方榻头,而后再化作一缕怨魂,日日夜夜地攀附在对方背上,质问她如何能做到这般狠心,舍得将她另一半的心肝脾肺都亲手戳得稀烂。”
他这描述着实过于震骇惊悚,郁棠顺着他的话,构想了一番那个可怖的画面,身子当即一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季昱安,你别故意吓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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