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冥想片刻,神情有些恍惚,似在努力回忆:“此人姓庄”
我心里咯噔一下,像是突然受到了某种刺激,不假思索的脱口叫道:“庄子陵!”
“你知道?”他也诧异。
“我见过他!”我不无得意的炫耀“不过那是在五年前。”
“庄光为人怪癖,难得你见过交情如何?”他像是突然来了兴趣“你可知道他现在何处?唉,我找了他很多年”
“庄光?不是庄遵吗?”我狐疑的问。
刘秀愣住:“庄光,庄子陵难道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个人?”
我有点傻眼:“那个是不是人长得”有心想描述庄遵的长相,却讶然发现自己根本形容不出他的特征来。庄遵整个人更像是团雾,看不清,也抓不着。嗫嚅半天,我终于憋出一句:“是不是他喜欢垂钓”
刘秀的眼眯了起来,似在思索,半晌沉静的笑道:“原来竟是改名了。庄光啊庄光,你是如此不愿见我么?”
他似在自言自语,见此情景,我对庄遵的猎奇心愈发浓烈起来:“既然如此,那便将他请到雒阳来吧!”
他笑着摇头,表示无能为力:“庄光若有心想躲,自然不会让人轻易觅到踪迹。”
左手手掌压着右手指关节,喀喀作响,我一脸狞笑:“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他挖出来!”
刘秀缩了缩肩膀,轻咳:“丽华啊,注意仪态!胎教啊,胎教”
隗嚣自作聪明的将自己比作周文王姬昌,他想独立称王的野心已逐步显露出来。隗嚣这人若是靠得住,只怕母猪也会上树了,不过刘秀和我对马援的印象都很不错,于是极力怂恿马援携同家眷来京定居,甚至让马援劝说隗嚣,一并来京,允诺封其爵位。
隗嚣自然是不可能来的,这个结果我和刘秀心知肚明,但退而求其次,抛出这么个诱饵,无非是想让马援来雒阳。马援一走,隗嚣等于失了一条得力臂膀。
最终结果马援果然携带家眷定居雒阳,隗嚣虽然未来,却也不敢公然拂逆皇帝的意愿,于是把自己的儿子隗恂送到雒阳,暂时充当了人质。
进入十二月,随着产期临近,掖庭令开始命人着手安排分娩事宜,具体添置物件的采买要求递交到皇后手中时,郭圣通正抱恙在床,对个中细节表示暂无精力插手,下令全由掖庭令负责调度安置。
这一日晨起,莫名感到小腹有些坠涨,有了上次分娩的经验,我倒也并不显得太过慌张,没吱声张扬,只是命琥珀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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