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木屋,而我几乎整天躺着睡觉,除了吃饭吃药的时间都在睡,用过晚饭后,杜老头会帮我的腿换药,重新包扎,然后就去他的药房捣鼓草药去了。
杜老头不会问我生活需要之外的问题,就连我的名字,他也没问起过。我不太说话,除非杜老头问我,我才会回答他,总之,我们的相处一直很安静、很陌生,但那种陌生,并不让人感到忐忑和恐惧,只有安寧和安全。
久违的安寧却使我有些罪恶感,我活着,就是为了要给那些枉死的人报仇,而现在,我就只能躺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
“我的腿什么时候能好?”有天,我忍不住问杜老头。
“姑娘恢復的不错,大概三个月能下地,五、六个月能好全。”杜老头边给我换药边回答我。
“我还得躺两个月啊……”我看着我的腿,陷入了沉默。
杜老头拿来了一捆削薄的长条细竹片,问我,“姑娘会编竹篮吗?”
“我不会。”我摇摇头,“但我可以学。”
“姑娘若是愿意学,我便教姑娘编竹篮吧。”
“好。”
隔天,杜老头开始教我如何编竹篮,我虽然刺绣学得七七八八,但编竹篮倒是没难倒我,我只花了一天便学会了。
我不能下地走,我就每天坐在牀上编着竹篮,想着能编出什么些新花样,让每个竹篮都不一样。
杜老头坐在门口削竹子,突然笑着说道,“姑娘是个特别的人。”
我编竹篮的动作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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