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和声音带了分沧桑的沙哑,温和而有力量。
我一下找不到什么称呼好,“喔…没有。是您……救了我吗?”
他微点了点头,说道,“姑娘伤得不轻,还是躺下歇息吧,我去给姑娘煎药。”
他拿起草药要离去,似又想起什么而停下了脚步,问,“姑娘要吃些什么吗?”
“不用了。”我本能地回绝了,但我的肚子却不争气地发出了抗议。
我捂住肚子,心里求着它快些别叫了,这样我多尷尬呀。
“我给姑娘热点粥吧,空腹喝药不好。”
我感激地道谢,“那就麻烦您了。”
“不会。”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和,不急不慢,让人能够听得清楚,有种安稳的感觉,又有分令人捉摸不透。
我出声喊住他,问道,“那个……我该怎么称呼您?”
“我姓杜,叫我杜老头就好。”
他侧过脸,瞇起双眼微笑的样子,非常慈祥,我又开始怀疑他的年纪了。他真特别。
我按照他的话躺下休息。
后来,我就在杜老头的木屋里住了下来。
刚开始的一个月,我们很少交谈,杜老头常常是早出晚归的,他会把做好的早饭放在牀头的小桌上,天没亮就出去採药了,到黄昏时分才会看见他背着竹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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