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怎么来这了?」我瓮声瓮气地开口。
「你看看时间,现在都几点了?还一大早。」眼镜男转头一脸戏謔地看着我说。
我抬头看了一眼客厅墙上的时鐘,不多不少正好十一点整。
我左右张望。
眼镜男打断我说:「不用找了,严朔去公司了。」
我皱眉,眼睛一阵酸涩,我眨眨眼,努力将泪水逼回去--不过是没人哄着生病的自己,真是越活越娇情。
眼镜男瞇着露出精光的桃花眼,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说:「严朔七早八早就打电话把我挖醒,说他有事得回公司一趟,你又好像不舒服的样子,他不放心,硬是要我过来坐在这边等你起床。」
我哦了一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闷闷不乐地回道:「我不要去医院。」
眼镜男用鼻子嗤了一声说:「如果要你去医院,我抱着我家小仓鼠睡觉不好,非得在这里乾等你?」他说着,打开带来的医生包替我检查。
检查完后,眼镜男当着我的面打电话跟严朔报告:「喉咙轻微发炎,没什么大碍。多喝水多休息,饮食清淡点。去医院检查?一点小感冒而已,用不着去医院。什么?你不放心?你不放心自己回来押人去啊。」
严朔大概是掛掉眼镜男的电话,眼镜男翻着白眼抱怨:「脾气真大。」
我点头附和。
眼镜男配药的时候,用着打趣的口吻问,「又惹严朔生气啊?」
我不想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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