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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他不按照剧本来,只丢下三字諴言!
什么不可能?是我不可能开间店?还是他不可能答应我开间店?
前者是他瞧不起我,后者是他捨不得我,两者涵义差得可远了!
我留在起居室越想越生气,晚上便煮了一桌挑食怪严朔讨厌的菜色。
看着严朔皱眉却仍乖乖吃完我煮的菜,我的气已经消掉一半了。然而,严朔那个大猪头,就寝时,他居然没回房!
我们家,不管是市区的公寓或是郊区的别墅,皆没有客房的,只有主卧室有床可以睡人。书房里当然也没床,但是有一张三人座沙发,那是我平时在书房里陪严朔办公时的宝座,躺我一个措措有馀,至于手长脚长的严朔,他得缩成一团堪能挤得下。
我在主卧左等右等,等不到人,偷偷去书房看才知道,他竟给我睡在沙发上。我看着从沙发扶手露出来的一截无处可放的脚丫子,怒气再次节节高升。
我抱着「随便你,没盖被子感冒了也是你活该的心情」自己回房睡了。
结果,合衣睡在书房一晚的严朔没事,反倒是没人暖床的我,轰轰烈烈的感冒了。
今天早上起床,我感到头重脚轻,喉咙些微灼痛,手一摸旁边的冷被窝,一股子委屈涌上心头,鼻头酸酸的。
这头猪还真是一整晚没回房啊!好气!
我下床去刷牙洗脸,换好衣服走到楼下,没见着严朔,反倒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欧阳?你一大早的没在家里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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