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又能做些什么呢?」他喃喃自语,紧绷着的脸庞轻轻放松,忽然觉得自己是太多心了,太爱操心、太爱多管间事了。
因为在他眼前,完美闪耀的太阳逐渐开始西下,微风不经意地走过了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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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日月依然飞逝。
经过了兩年多了,快三年了,我们暂且先跳过一些事吧,有些事以后再谈。又是一天。王沁背着肩上的黑皮大包包,长扬走过繁华得教人有点受不了的忠孝东路四段,手中握着一盒糖,时时皱着眉头、伤脑筋地望向它。
[要命,这小鬼,偏偏在我觉得应该减肥的时候送我巧克力。]她已经毕业了,没有继续考大学,直接开始以教授钢琴为业。虽然从四岁起便学琴,也学得还不错,但音樂一向只是她心爱的一项活动。她不认为自己在这方面有什么惊人的才能,再加上喜欢悠间的生活,所以乾脆致力于教孩子们去认識旋律的美妙。她的家境中上,父母常被兄嫂接去国外小住,她一个人可以在台北自由地做想做的事。没错,她不是所谓的名师,但也并不是每个人都拥有那种足以压倒眾人出人头地的才能,重要的是如何培养出关心音樂的习惯,她这样认为。
其实她做得蛮好的,学生们都很喜欢这个”大姐姐老师”。
眼看着就要满二十岁了,她照旧仍然是朋友群中的资料分析主任,”塑胶眼淚”的歌迷。她的个性没变,只是发型上有点变化,脸颊兩旁露出耳朵來,后脑勺剪得贴在头皮上,
是很峻峭的层次。不过服装倒还是老样,衣柜里有三分之二的衣服都是男装。可憐的母亲已经正式向亲友宣布:这个女儿实在是不爱穿裙子,当初想要再來个儿子的丈夫应该也可以满意了,她除了性别以外、其他都好像和男孩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老天啊!她可不要嫁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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