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个不爱多用脑筋去思考未來的人,因为他从小就是个幸福的公子哥儿。
「我为什么一定要去接受呢?」他暗想着,不过没有什么作用。那晚在他眼前发生的事的确曾经存在,身为目击者,他现在没有抗拒记忆的权利。可是他很不甘心,急急地还想找些东西好置身此事外,他实在不喜欢这样的情景。他的个性使他无法接受那些自己不会去做的事,因为他比较重视自己,并且也不擅长去模拟别人可能会有的心情。
于是,不想在戏中轧一角的他被放置到了这种剧情下,便不情愿地认为說其实随便混过去就好了。
若林忽然放下酒杯。「好,那你就去置身事外好了。」并且动作很大的点上了一根菸,这么說。
他认为秋野一厢情愿。他现在还是这么认为。
車已经洗乾净了,接下來就该上臘。他熟練迅速的替爱車上粧、整修门面,用优美的动作和海绵在車盖上画出一个个模糊的圆圈。
望着每一个旋转动作,他都在想着。天啊你看,从开头回到起点,又連接至另一个开头再回到另一个起点。每一个圆圈都是一样的形式,每一件事情的本质也都是一样的,总有着过程。从成名前直到如今,既然他俩和白石搭档了这么久,那秋野怎么可能真的完全置身于事外?生命是一场场的戏,当你身处在已习惯的舞台上,却发现多了一个本该不存在的角色,就算之后的戏码改变了,但你又怎能装作什么也不知情的样子、继续理所当然地演下去?
他有点生气,有点失望。剧本已被平野改变了,神藉着他的出现反悔了以前所做的决定。或也许这并不是更动,而是早就安排好的。可是至少再也不会是他心中不断期望的东西,天啊,他一直以为....。
若林猛然停住了动作。
「峻,說不定你才是最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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