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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修大约猜到这是滕当渊的私事,自然也不敢久留。
他当即行了一礼,径直离去。
滕当渊也没回房,他运气灵力,出了纯戴剑宗的巨型剑阁,飞身立于更高处,俯瞰脚下集市。
夜市繁华,灯火阑珊,如烟的月光被山色染成了翠幕,将所有人笼罩其中。
除他以外的所有人。
根本无需细看,滕当渊脑中都能浮现起集市中,那些情人、亲人、友人之间的亲昵举止。
[内子性情害羞……还请道友不要冒犯。]
想起这句话,滕当渊又想起了当时的情形,眸中越发晦涩难辨。
害羞?
体弱?
皆是狡辩虚妄之语。
归根结底也无非是一句话——
盛鸣瑶不想见到他。
滕当渊立在高处,与皎洁的月色一起,望着那不敢触碰的红尘。
所谓风月千秋,世间痴念都在这一束月光。月光皎洁,斑斑驳驳地投映在红尘之中,它像是爱极了红尘,千年不变,万年不改。
古往今来,人人皆惯于对月许愿,那么这抹月色又在想什么呢?
月色啊,他正在心想,唯愿这片红尘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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