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避免日后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思及此,滕当渊转过身,重新走到了任修的面前,平静道:“你说字迹相似,可有凭证?”
“有!”
任修立即将信笺从储物戒中摸出,递给了滕当渊。他想起那人肆意疏狂的话语,又忍不住开口为他辩解:“这人的字迹与师兄你实在太过相似……也许是个误会?也许是他钦佩师兄,所以刻意模仿,也许——”
最后的话全部卡在了任修喉咙口,他张了张嘴,却再也没能吐出一个字。
在任修面前的滕当渊已经完全不是他印象中,孤傲冷冽的“孤雪剑”。
滕当渊看着那张已经有些皱的白纸,上面孤零零地,用张牙舞爪地笔调,书写着一个“瑶”字。
瑶。
“……呵。”
滕当渊喉咙中忽而溢出了一丝轻笑,任修见他如此,刚刚松了口气,却蓦地对上了滕当渊的双眸。
滕当渊的嘴角明明是上扬的,可眼中浓厚到化不开的悲伤像是一个幽深的漩涡,任修心中惊涛骇浪,根本不敢细看。
这样悲喜难辨的诡谲神情,一点也不像‘孤雪剑’,到是……到是有几分,像是个凡尘中人了。
“师兄。”任修担心地上前,“你……”
“无碍。”
滕当渊垂下眼帘,语气冷漠:“你先回去,不必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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