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转院啊,成都重庆不是有两个治烧伤的医院挺出名的么?我让人帮忙问问好不好?乖啊,不哭,不怕。”
“没用的,没用的。”我哭声更大,“他们不会让她转院,他们都舍不得给钱,你知道吗?不是出不起钱,是舍不得给。”
听到这些刘映杉仿佛也已经不知该如何安慰我,只是默默将我搂的更紧一些,“你要是实在难受,我们就去办转院好不好?钱我来出,你不用担心,你只要不哭就行,好不好?”
我无话可说,也哭的说不出话,只是不断摇头,我奶奶变成这样,她自己的儿女都舍不得的,哪里能让刘映杉背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