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怎么在这种病房?”我问他。
“现在医院病房紧张,这个都是你三姑走了关系找的。”爸爸回答。
“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不转院?这个医院,这么大面积的烧伤,她又这么大的年龄,在这儿就是受罪。”这是真心话,我们的市医院虽然顶着三甲的名号,但是每年出的医疗事故并不在少数,每一年都会有那么几次,医院的路都闹事的医患家属堵的水泄不通。
“哪儿来钱呢?转院,你说的轻松。”
我冷哼,“当初奶奶要买保险的时候,是谁说的不用,她儿女多,就算看病花个十几万分摊下来一人也才一两万。”
下一秒一巴掌已经呼在我的脸上:“你少在这儿话里有话,喊你回来是让你看看你奶奶的,不是让你跟我顶嘴的,你要记着我是你老子。”
“一群败类。”说完这句我已经顾不得在阳台上骂我的爸爸,转身下楼,去停车场,刘映杉的车果然还在原地。
几乎是扑了进去,伏在他肩上就开始哭,刘映杉抱着我,一下一下顺着我的头发和脊梁骨。
“乖,乖,不哭了啊,有什么事儿我们都能解决好不好,你不能先把身体哭垮了。”刘映杉亲亲我的头顶,柔声劝着。
“她好可怜,真的好可怜,一个人躺在那儿。烧伤面积大,肯定很痛。”我呢喃着,哭喊着。
“不怕,不怕,人在医院,医生也在,不会有事的。”
“不,你不知道。”我剧烈得摇头,“我们这个医院太烂了,你不知道,她要是在这个医院肯定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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