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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一事觉得纳闷。”
“何事?”齐棪在庭中将封浅浅送来的三辰花浇了一遍水,那碧蓝色的花瓣瞬间丰润起来。
连舜钦还记得魏思荣的原话,凝重道:“棠婳的尸首仵作验过,没有身孕。”
齐棪动作一停,皱眉问:“可是堕过胎?”
“也不曾。”
“那就怪了,拿这样一件事,来骗魏思荣有什么好处?”齐棪趁着浇花想了片刻,放下喷壶道:“再过两日,把魏思荣跟姜易放了。年关将近,已给足教训,日后他们那帮纨绔必会老实些。”
“是。”连舜钦正有此意,那两个纨绔一天到晚哭丧,又不能直接弄死,烦透了。
齐棪语气微微透着期待,“张岸鹤的事急不得,先放放吧。过几日我要陪长公主去宫里住些时日,年后方回。左司上下指着你,别全盯着这事。对了,右司的案子办完了吗?”
连舜钦幸灾乐祸:“还早,花指挥使那里近日门庭若市,他都快住在听竹卫里了。”
“这些人趁着岁末敛财,手脚不规矩,花燃自然要他们吐干净。”齐棪对花燃的手段极为了解。
连舜钦点点头,“王爷若没事吩咐,我就先回了,您好好在府养伤吧。”
“舜钦——”他刚走出几步,齐棪出声喊住他。
连舜钦以为他还有事没交代,忙凝神听,“您说。”
“下回见着公主,”齐棪斟酌了下,算是劝他道:“行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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