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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查了几日,自觉浪费太多时间,语气不善地讽刺:“氿仙阁的嫌疑基本排清,只能说通缉犯跟婊……风尘女,天造地设的一对。”
齐棪问:“所以你已然十分肯定,棠婳仅是为情而死,而张岸鹤只是胆子大才顶风花天酒地?”
“不是属下肯不肯定的事,听竹卫办事看证据,证据就是如此。”连舜钦不以为然地回,又冷厉道:“王爷放心,氿仙阁这么个下贱地方,若真敢为非作歹,管他那里多少妖男狐女,多少贵人捧,我一夜给他扫平。”
齐棪慢条斯理地擦净嘴,起身拍拍他的肩,往厅外走:“舜钦,有话好好说。”
“是。”连舜倾收敛情绪,跟上他的步子:“王爷您想,棠婳若是没死,那些信件拿出来,她再随口解释几句,这事跟氿仙阁就没关系了。可棠婳偏偏死了,她一死,任谁都想得到氿仙阁杀人灭口。这是引火烧身,他们蠢啊!”
齐棪笑笑:“有理。”
“所以我认为,咱们不该再浪费时间查棠婳跟氿仙阁,还是得从张岸鹤着手。”
“张岸鹤死了,如何着手?”
这话不光是问连舜倾,也在问他自己。前世查到张岸鹤后,便失去了线索,再没能查下去。这辈子虽有所不同,居然也毫无收获。
连舜钦不服气:“王爷再给我一点时间,凡事总有破绽。”
齐棪哑然,想起前世他说过一模一样的话,后来几个月没查出结果,生生砸了听竹卫的招牌。
虽说凡是有破绽,可有些破绽,即时并不能出现,你越找它藏得越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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