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每个人心中都有个底,却不是谁都能说出口。
李崢麒对温聚弦没有接触,他看着温采隐泛红的眼眶、发现温采玉僵硬着身子,他抿抿嘴,低声道:「那个人死了。」
这是句肯定句。
是的,一个人死了,如此云淡风轻,好似无足轻重。
在这人口眾多的世界里,一个人走到了生命尽头,并不是什么大事,可对温采玉与温采隐而言,那却是天崩地裂的噩耗。
这六年来撑着这个家的天不见了……家,又哪里还存在呢?
温采玉感到恐惧,他不知道要怎么阐述自己的心情,他只觉得自己又成了个孤儿。温采隐的个性比温采玉还要羞涩胆怯,他内向,平常也不怎么显露情绪,可这时候的温采隐却格外比温采玉冷静。
他只有红着眼眶,终究没有落泪,而温采玉,却已经泪流满面。「他是你爷爷。」温采玉提醒他。
亲人离开了,这是件悲伤的事情不是吗?可为什么……为什么你能一滴泪也不流呢?
温采隐没有说话,他看着温采玉,眼神非常非常哀伤,但是异常的空洞。
李崢麒看看温采玉,又瞧瞧温采隐,他放开了牵住温采玉的手,走上前拉拉温采隐的袖子。「湿的。」李崢麒只这么淡淡地看温采玉。
温采玉怎么可能不知道李崢麒的意思呢?他知道温采隐一向隐忍,却不懂为何到这样的节骨眼,他还寧可偷偷哭泣……
「哥哥,这个家已经没有爷爷了。」温采隐的声音还有些抖,有许他刚刚不发一语,就是怕自己一出声就会痛哭。「但是天还在。」
温采玉看着温采隐,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就是天。」显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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