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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总要挑出溃烂化脓的部分才能结痂。
没有人能比自己舍得对自己下手,她的刀落得干脆。
连日的折磨让恶魔变得气弱,不再阻挠她疼痛的胃进食,程愈再也没再为她准备东西,从不会来打扰,它便再无发力的机会。
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泪几乎也止住了。
“别走。”第一次,她拉住男人的手臂,压抑着不适。
“知道我是谁吗?”
醉意朦胧的眼睛困惑又茫然,他凑近了些,让她看得清楚。
“程愈……睡觉。”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岚筠拉着他走向床边。
轻叹一声,他掀起被子,躺到她身边,“睡吧。”
岚筠如愿闭上眼睛,小手抓着手臂不放,呼吸逐渐变得均匀。
同上次一样,重构起破碎的世界,或说脱敏得差不多了,岚筠开始拿他做实验。
“你不怕我图谋不轨?”他坐在自己的地铺上迟迟不肯上床。
明明手还在抖,女孩却摇头,满是信任与认真,“你是那种,自己被伤害过,绝不愿再伤害别人的一根筋。”
“岚小筠你是不是在骂我?”
彼时他仿佛紧张片刻便睡熟了,现在却无论如何再也做不到。
一开始的试探还是依赖酒精的力量,睡熟了的她便仿佛恢复正常状态,甚至想要抱他。
头靠在他的胸口,腰间是她的小手,程愈苦涩地笑,哪是抱他呢,肌肉记住的显然是另一个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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