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或许光不在意自己照射的是什么……
剧烈的思想斗争在脑海中展开一场无硝烟的战场,一个自己与另一个自己撕扯。
阳光消失的时候,酒瓶也见底,晃着步子拿了瓶新的,另一只手握着找遍房间仅剩的一盒烟。
酒精浸润的天空是白色的,烟气是漂浮的云,她卧在这方世界,将身上的皮肤搓到发红。
清醒的时间有限,或是清晨,或是黄昏,有时看着黄昏却发觉天色越来越亮,她总是从床上醒来,过着一个个时长不定的日子。
肮脏的不是我,是他们。
我没有错。
不要怕,不要怕。
只是个特例,特例罢了。
我没受伤。
酒精只能暂时地麻痹发痛的神经,或是帮她获得短暂的休息。
想要战胜难以言喻的秽恶,打败那只蠢蠢欲动的恶魔,她不得不在清醒时一遍遍自言自语,伴随着的是脑内来回循环的事情始末。
赵文山借谈话的机会给她下药,趁她昏迷试图强奸,被发现,没能成功。
现在想来,岚筠难免对自己找他试探的行为感到好笑,她真是活该。
恶寒又爬上脊背,赵文山黏腻的眼神,大张的手掌,画面不停歇地在脑海中来回放映,直到膝盖被泪水淹没,冷汗湿透衣服,她才退后一步,离开悬崖边缘。
这不怪她!
主动的接近也绝不能被当作伤害她的借口!
剧烈短促的呼吸,让压抑的肺再次充满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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