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绅士点头,“郑小姐请。”
两人坐上后座,一路安静无话,直到车子驶进郑家所在的别墅区后,郑舒文突然开口问道:“明学长,观达和明远这次的合作至关重要,但是我听说这次明远方面的负责人不是你。”
“是我一位堂兄。”明逸北实话实说,并不觉得有什么好遮掩的,他和明易成的争锋是摆在明面上的事实。
郑舒文眼波流转间焕发出一股少女的撩人风情,她暗示道:“我父母很满意明家,也很看好明学长你。”
“感谢郑董和郑夫人的欣赏。”明逸北波澜不惊的表示感谢。
郑舒文的矜持只能允许她主动到这里了,她收敛起笑意,恢复到平常社交场合目下无尘的高傲姿态,看到司机已拉开车门,不再留恋地踏出车外。
到底是年轻气盛被追捧惯了不甘心于男人的无动于衷,郑舒文在车窗外沉不住气地丢下一句:“花瓶摆久了总会发现除了好看没什么用。”
明逸北无语,他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大多数女人会鄙夷那些美丽但不够聪明的同性,在他看来,外貌与头脑、家世一样都是人类的具像化武器,哪有头脑就一定要高贵于外貌的道理。
他早先年是拿过Lisa打趣过宋瓷,可发现捧在手心的女友真因为自己的无心玩笑而郁闷后便再也没把她同其他女人放在一起对比过。
可偏偏总会有人故意在他面前鄙夷宋瓷的美丽,嘲笑她为无用的花瓶。
明逸北平静的愤怒着,他太清楚没有家世支撑的宋瓷会在旁人的口耳相传中变成什么角色,所以回国后他很少带她出席社交场合,他无法忍受那些刻在宋瓷身上的有色凝视。
比轻视他自己更能让他感到愤怒,也更能让他清楚认识到自己的无能。
美丽分明珍贵,却总要被视作一钱不值方能凸显人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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