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夺利,而是关系着社会上几万个家庭的经济支柱。
懒得再听的明逸北干脆起身,推门前望着被气得不轻的赵女士丢下一句意味深长的劝诫:“劝您别想着再去找宋瓷,不是她离不开我,是我没她不行。”
赵女士被大儿子冷淡锋利的视线刺得有些坐立难安,这手足无措的感觉太像当年自己刚进门时直面老爷子对她的审视,继子对她的轻蔑,是明家男人一脉相承的恶劣基因。
她勉强应承:“妈知道了,你放心,妈不会再做那种事。”
赵女士每句回答都自称妈妈,是为了反复提醒明逸北无论对她的感情有多淡薄,自己始终都是他血缘上的生母,这一点无可抵赖。
明逸北不是无的放矢,事实上赵女士确实演过这种恶俗戏码,拿着支票本找到当时读大学的宋瓷,循循善诱对方离开自己大有前途的儿子。
宋瓷被八位数的支票砸晕了,晕乎乎地向明逸北提出分手,三两下就被榨出了事情全貌,第二天明逸北便飞回了国内,在赵女士面前上演了一出令她终生难忘的现场版一怒为红颜。
宋瓷本来想要履行约定的契约精神也在明逸北一句“和我在一起,以后你也可以给我们儿子女朋友开出八位数支票”的画大饼攻势下可耻的烟消云散。
那张八位数的支票最后变为了宋瓷的第一套千万级珠宝。
明逸北应付完赵女士走到楼下,发现郑舒文已然拎起手包做好离开准备。
“我想明学长不会连送我回家都不愿意。”郑舒文朝他嫣然一笑。
巧了,明逸北现在还真不太愿意,他绅士风度发不发挥向来是看心情的。
不过想到郑舒文背后的观达实业,理智暂时占据了上风。
“当然,我送你回去。”明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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