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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胸脯,真冬安抚好隐隐作痛的心。这是她最擅长的,比画枕绘擅长多了。
拉开纸门朝外探头,没看到松雪融野。真冬继续步向缘廊,仍未见着那憨瓜。
起先没反应过来,待她察觉廊下一双木屐都不见了方意识到不对劲。
心脏跳得好快好大声,她慌了神。
“融野!”
赤脚奔出家门,人来人往,哪里还有憨瓜的身影。
是她大吼大叫失了态,也是她出手搡人,搡一个全无过错的松雪融野。
谁也没那个义务责任惯着她的古怪脾气,松雪融野也不例外。
“也好,走了也好……”
可是再如何努力说服自己想开些,她胸腔里快速跳动的心却难以平静。
几近撕裂肉体的痛楚遍身蔓延,虚幻又真实,她受不住了,只好抱头蹲下。她大体是用这样的方式度过了她的幼年时期。
这样对她来说是最安全的,一切肉体或精神的痛苦都打不倒她。
“冬冬……?”
以为是幻听,真冬并未抬首,她仍抱头捂耳,静待风暴般的悲哀席卷过全身。风暴过去了,她就安全了,不痛了。
“冬冬你在外头做什么?看蚂蚁搬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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