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胡狗发现了,自己只能冲出去来救自己孩子一条活命了。
孩子他娘已经被抓进了军队凌辱至死,他日后孤零零一个人,该怎么在这世道活下去呢?
还好,那两只胡狗走了,去往了西市。
老头子颓唐地瘫靠在墙角,眼泪奔涌而出:“老天爷啊,快让我们醒过来吧。”
这一声绝望的祈求传进了已经走远的沈秦箫的耳朵里,他一只手紧紧地捏住了手里的缰绳,另一只手靠向了别在腰间的短剑。
前面的士兵却冲他叽里呱啦的吼着,用手示意他赶紧跟上,别在后面磨叽。
不行!
这里是胡狗的老巢,此刻贸然而动,只会把自己也赔在这里。
沈秦箫闭了闭眼,终于松开了腰间的长剑。
他看见沈秦筝在他面前摇摇头,很是不满地对他开口道:“阿箫,我真失望。”
“二哥,对不起。”他在心里自卑地回应。
西市比之方才的东市还要不如。
这里曾有一大片沈秦筝的铺子,而今那些店面全部都成了一捧焦灰,四下寂静荒凉得连旷野的风都在呜咽。
那兵士叫了一声,指了指前面的城门,意思是他可以从这里出城,直接去投靠远在安西称帝的史朝绪了。
沈秦箫努力地向那胡狗挤出了一个感激的微笑,然后点头哈腰地经过了胡人,驱马自顾自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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