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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符民连忙附和:“是啊沈大哥。你先睡,后半夜我来替阿……呃,你表弟就是。”
他本想跟着沈秦筝一起喊“阿箫”,可一见到沈秦箫凌厉的眼神就不敢再叫下去了。
迟钝如他,这时候也该发现了——沈大哥这个弟弟,并不是很喜欢他。
右肩的伤口因为刚才在怀里摸印章的缘故,隐隐有些发疼,应该是又崩开了。
在这荒山野岭,身上带着血腥气可不是什么好事。
沈秦筝将沈秦箫找到的止血藤用手碾碎,又敷了一些在右肩上:“好吧。有什么紧急的事情,立刻叫醒我。”
他拿起长剑抱在怀里,靠着树闭上了眼睛。
天色确实很晚了,沈秦筝刚闭上眼睛,陈符民就就觉得自己的眼皮儿瞬间像是被灌了铅似的,十分沉重。
他紧接着打了个哈欠,眼泪汪汪地斟酌开口:“那……那个,我也……”
沈秦箫没理他,又往火里丢了两三截木头,定定地看着跳动的火苗。
陈符民:“……”
行吧,意料之中。
他找了块儿石头,然后铺了些干草在上面算是给自己做了个枕头,平躺在地上自顾自睡去了。
嘀嗒。
嘀嗒。
滴水声是最好的催眠曲,没过一会儿鼾声便从若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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