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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舔了舔绿色的竹筒子,很是贴心地发出了“毕毕剥剥”的声音——四下里很是安静,弄出来一点声音,不至于让人觉得尴尬。
沈秦筝回想了一下他跟沈秦箫之间的相遇,发现每一次都总是伴随着聚少离多与相顾无言。
前世里他十三四岁的年纪从太白山庄回来过除夕开始,到最后在永州相遇,一直如此。后来把话说开了,却也没过过几天舒坦日子,他们都匆匆忙忙地忙着自己的事情,然后就短暂地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如今,好似又回到了那时的境况。
他们两个都是沉默寡言,有什么都憋在心里自己默默承受的人,也难怪陈符民会说他们很像。
沈秦筝叹了一口气,递给了沈秦箫一个野果子看他默不作声地吃下去才道:“不早了,留下一个人看火,其他人先睡吧。明天在顺着白天找的那条路寻一寻,看看能不能出去。”
陈符民道:“这山涧太长了,一线天似的。那鹤把我们丢进来时经过得那山谷细得就能通过一个人,真是!在哪儿都不知道。”
他们坐在鹤的背上飞了很久很久才抵达了这里,沈秦筝只知道这里应该是横山以西,但是还在不在永州境内却难说了。
他们已经飞过了巫山,到了巴蜀之地吗?
传言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看此地的风貌,倒颇为相似。
沈秦筝:“嗯。休息好,明日出去查探便是。你们先……”
“我来守火。”沈秦箫淡淡道:“你还有伤在身。我们还要指望你养好精神,带我们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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