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初见场景实在难忘,沈秦筝对着他这个三叔可没有对着秦飞霜那样的好耐心。他站在一旁看着沈寒潭心急火燎的那样子,实在看不下去了,便说道:“三叔,你且放宽心。三婶吉人自有天相,定会母子平安。”
沈寒潭此时正憋着火没地儿撒,一眼就冲着他这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侄子横过去,接着嗓子眼儿里的话就开始突突的往外蹦:“你个毛孩子能知道些什么!霜妹她,霜妹她在蓬莱可是受过伤,伤了底子的。这都,这都快两天了,还没见个动静!这小王八蛋敢这样折腾他娘,看我以后不好好收拾他。”
沈秦筝见此人口不择言,已经神志不清到连自己都能骂进去,便明白现在对他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此人已疯。
于是拿出了最近自己用院子里的紫竹削成的的洞箫,准备吹上一吹,练练最近从沈府新来唱戏的师傅那儿学的曲子,顺便给他火上眉梢的小叔叔静静心,或者说,浇浇油。
洞箫呜咽低沉,配上沈府这嘈杂的声音,竟还颇有点十面埋伏的危机感。沈秦筝记性好,学什么都快。可对于四岁毛孩子来说,这孔洞间距委实有些远了点。
于是,一首曲子吹得是断断续续,未成曲调也无情。
沈寒潭本不欲与他一般见识,专心致志地自个儿在那儿着他的急。
可这扰民又刺耳的箫声吹了两炷香,也没见吹出什么名堂来,心底的火是被他越搓越大。
时不时的破音,更是让他恨不得立刻把这烧火棍和这只会给他添堵的熊孩子丢到十万八千里,再也不想看见他俩。
一阵透心凉的夜风吹过来。
他一个没忍住,手掌在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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