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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称谓总无情的将任何可能性割裂开来。
后来阿蝉也就真的不叫他爹爹了,好似心有灵犀一般。
只是究竟从何时开始,他记得并不真切。
那是恨啊爱啊情啊仇啊……闭上眼睛满是少女和张文远百花缭乱的身形,谁也都不是没操过女人的雏儿,他自然而然也就懂那混蛋玩意儿会如何吃了他的蝉儿。
他又有些恨那少女——为什么是张文远,哪怕是别的男人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是张文远?!
他酩酊大醉,衣衫凌乱,随后牵了赤兔,未曾束发,于是一头长发放荡不羁的在夜色之中飘荡。
赤兔得意的打了鸣,迈开腿徜徉于草甸之间。
好似谁都拦不住它似的。
却有人在远处吹了哨,拇指和食指环成了个圈,放在口中,哨声清亮得很。
赤兔渐渐缓了,驮着醉靠在马背上的吕布朝着那吹哨人的方向小步跑去。
他大抵是真的醉了。
一醉方休解千愁,如此便最好。
于是又入梦,梦中有你我,梦中少女面色焦虑,满是关心,关心他勒马,关心他跌跌撞撞倒在地上,草甸子吸了太多的水,于是那一身荒唐愈发狼狈。
少女跪在他身边用手抓住他,张口闭口喊着爹爹。
他不过三十啷当岁的年纪,哪里来得那么大的女儿!
一想到这里他就气,气到扯着女孩的衣裙,狠狠压了去——
“别叫我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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