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来,扣在自己身上。
可是宴席罢了他都没同她说上一句话,反而第二日他看见马厩处她牵着赤兔,换回了原先的装扮。
她连对待赤兔都是那样的耐心,修长的手指覆上赤兔的马鬃,轻轻抚着,随即跨上马背,轻轻夹着马腹,赤兔一阵嘶鸣。眼瞅着是要下雨的,最近这些日子天气不正常,明明少雨的凉州,却接连不断的下着雨。
他理应去阻拦她。
可是却欲言又止,连同脚步都羞于踏出。
直到女孩子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他才懊恼的看着如此滑稽的自己。那金玉腰带又有何用,那一身花袍好似个笑话——她压根儿连抬眼看都不看一眼。
那一夜阿蝉没回来。
张辽也没有。
风卷着乌云呼啸而来,伴随闪电,瓢泼大雨。
吕布焦灼得很,数次想要出门去寻他们,却被周遭将士按在原地,总有那朝廷的要客来了,要应酬,要花天酒地才行。
喝多了就开始放任那些个无用的担忧,刚摸上床的舞姬被无情轰下了榻。他的预感一向是准的,他总觉得心里难受得快要死去了似的。
他匆匆跟侍从说若是张文远回来了一定要第一时间通报,侍从不明所以,转瞬一想那些个流言蜚语,红着脸暗自想,原来自家将军同那张辽是如此不清不楚的关系——
可是八卦笑话归八卦笑话,流言蜚语也终究成不了真。
他眼睁睁看见那小女孩被张文远抱在怀里,口出妄言、你情我愿。
他不知如何是好,却只能踉踉跄跄夺门而出了。
曾经吕布并不喜欢阿蝉叫他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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