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太过在意了的缘故,即使是如此了解卿越,弗雷尔竟愣是没能猜到卿越这一系列的表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卿越一下午都没出声只是因为他在仔细的回忆他备战上个奥运赛季的时候卡洛斯究竟出现了多少回,做了什么,他又是怎么从朋友的朋友变成了和自己关系不错的朋友。
由于相隔的时间已经太过久远,卿越又是一个在很多方面都反应相当,且极其迟钝的人。因此这项浩大的回忆工程几乎耗费了他整个下午。一开始卿越的确是很难接受这个既成的事实。毕竟,那修对于他而言是一位意义十分特殊的长辈。而卡洛斯,他虽然是一个已经在古典音乐以及现代音乐的领域里获得了极大成就的小提琴演奏家,可那也无法掩盖他只比自己大一岁的事实。
但想着想着,卿越似乎又释怀了。
他所认识的卡洛斯是一名表面看起来对人十分冷淡,与人交际极少的人。但若真是和他成为了朋友,那么当你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一定会尽全力为你去做些什么。
卿越对于这样的人向来便很有好感,就更不用说卡洛斯十分有教养,又和他这样除了滑冰几乎一无所知的人完全不同的,是出生于普兰登世袭贵族的音乐天才。
或许……他现在所该做的,只是祝福?
等到卿越想明白了,接受了这一切的时候,他又理所当然的把注意力放回了之前答应楚炫要去做的事上了。
上一个时代最为重要的男单选手,他与弗雷尔几乎都已经联系到了。现在看来,似乎也只剩下……他们在一开始时所刻意回避却最终将避无可避的阿列克了。
因而,卿越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可这句话听在弗雷尔的耳朵里,却是完完全全的扭曲成了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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